林凡夹在中间，感觉有些尴尬。
毕竟这两个女人和他都有些关系，要是他什么话都不说，似乎有些不好。
“那个……”
“闭嘴！”
他刚一开口，许晴雅立刻发出声音。
陈佳怡丢下厨房的东西，立刻走了过来，站在林凡身边，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你凭什么这么说林凡？不就是他的老师吗？有什么了不起！”
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像极了护犊子的母鸡。
林凡舔了舔嘴唇。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只是，这种保护似乎有些针对错了人。
许晴雅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导员啊！
林凡有些懊恼。
他也不明白，明明是许晴雅想要邀请陈佳怡一起的，但为什么一见面还要闹这样？
女人啊……
真的很难懂！
许晴雅冷着脸，看向陈佳怡：“我是他的导员，就有管着他的义务，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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