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岑砚已经不在了。
估计在书房看文书去了，封地连着大理寺，他每天总是有些事情的。
打了个哈欠，喊六福，跟着起身了。
洗脸的过程中，睡前的记忆又缓缓上浮，侵入庄冬卿脑海。
……
岑砚说了那么一大番话后，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哪怕他实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
刚起了个头，便被岑砚捂住了眼睛，“嘘——”
“听了那么多，累了吧，睡会儿如何？”
岑砚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压了下，果然过了那一阵，慢慢在消退了。
庄冬卿：“……”
不自在往后缩了缩。
岑砚手拿了出来，放在庄冬卿眼睛上的却没有挪开，哄道：“睡吧。”
庄冬卿小声道：“你对我好好……”
岑砚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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