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西裤还在膝盖上挂着,他背靠车门喘着粗气。在雨里扭头看向丁凯复,顺着脸颊淌下一道浊泪。
“来折磨我吧。付金枭。我随你折磨。”
作者有话说:
剩半刀明天砍~
我是个话痨,基本天天都有话说。嫌烦的宝点击屏幕,选择设置-更多设置-隐藏作话,即可屏蔽我的叭叭~
这行泪像一柄钢锥,扎进丁凯复的心脏,直没入柄。
他双手在胸口狠命抓挠,好似那里爬了无数只蚂蚁。面皮乱抽,嘴角一会儿抬一会儿耷,诡异得像台程序错乱的机器。
余远洲一动不动,靠在车门上看他发疯。
夜黑沉沉,雨淅沥沥。没有月亮,只有一杆青白的灯。劣化的柏油路凹凸不平,在灯下黑白交错。黑得可怖,白得晃眼。
余远洲迎着光。白的是水,黑的是地。
丁凯复背着光。黑的是水,白的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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