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也不过是寻常的一次床笫敦伦。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到了第叁回,银瓶也总算褪了些瑟缩,像是胡桃剥去了青涩的衣子,白油油的胡桃肉吃下去,满口酥香。她光赤条条偎在裴容廷怀里,同他一道低头看着自己摇摇坠坠的乳,挺立的珊瑚珠,就连裴容廷把它团在手里掂弄,掂得白波荡漾,她也只是娇滴滴哼了一声“疼……”
“卿卿生出这般如宝似玉的好东西,却偷着藏着不叫我知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银瓶蒸透了粉脸,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却又正好看见自己腿缝间露出来的半截尘柄。意气勃发,稍有点往上弯着,硌着她合不上腿,最要命的,是它青筋横跳贴着她两瓣唇肉,烫得小肚子直有暖流往下淌。
她悄悄用手往下按了按柄身,想别过腿来坐着。
白葱似的手指按在那胀痛发紫的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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