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驱车赶回滨海,已经是后半夜。连绵两天的冷雨渐小,独余檐下挂着的成串水珠,偶尔坠入路人衣衫。沿着外国语大学侧门走百来米,面前多了几条小路,邢湛正犹豫选哪边,偏头的霎那却定在原地。便利店旁路灯晦暗,零星几只飞蛾绕着灯芯欢庆,翅膀在石羚肩头留下扑腾的阴影。她踮了踮脚跟,携烟入口,片刻后又吐出浓厚白雾,弥散整张脸。石羚眼皮轻跳,注意到邢湛,也不知他在那看了多久。但实在提不起劲,于是淡淡说:“你来了啊。”她转身坐下,摸到台阶上的易拉罐,送到唇边抿了口。邢湛扬眉,缓步踱过去,不紧不慢道:“怎么样?”“苗珠都告诉你了?”不答反问。“嗯。”察觉她胶着的情绪,邢湛屈指推了推眼镜,顺势坐到旁边。“他家里有个哑巴老婆和重度烧伤的女儿。”石羚抖去烟灰,“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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