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贴墙面,冰冷的触感越过衣料,直达皮肤。喻闻僵在原地,谢鹤语似乎也愣住了。
隐瞒是一把利刃,在两人和谐的关系中间划了一道,身体远比思维要诚实,既有隔阂存在,就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亲密无间。
谢鹤语怔愣片刻,也意识到这点,缓缓正色起来。
他不由分说拽住喻闻的手腕,忽略那一点细微的抗拒,把他抱到怀里,摸摸后脑勺,说:“是我见过你,在很久以前……的梦里。”
说久,其实也不算久,最后一次也就四五年前,只是因为是梦,那些画面在脑海中回忆起来,缥缈又孤远,零散得像几辈子前的故事。
有几年谢鹤语时常做梦,不知道是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那些梦光怪陆离,各色各样。
梦境醒来后就不清晰,再深刻,过个日也就忘了,谢鹤语对梦里的内容印象不深,唯独有个人,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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