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轲想起前两天看到赵铁柱和赵雷在院里说悄悄话，前者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是不是那头又出幺蛾子。”王轲低声道。
出幺蛾子？“那边不是经常出幺蛾子。”按王娟的意思，每个月不闹上一闹，王娟都要好奇，是不是给夺舍了，反正总归是有点事要闹出来。
“就最近，前两天。”王轲说了一个时间点。
是为了这事啊，王娟嗯了声，“还是为了让你姐夫收建国他们学徒，他们也不要求把你姐夫会的东西都教会他们。”
“让他们学会一两样就成。”对外，王娟的语气当然是平和的，可对面是自家亲弟弟，王娟说话就比较冲动。
“还学个一两样就成，感觉他们孩子还委屈了，拜托，你姐夫都是自学的，家里给点助力了吗？”
“当初你姐夫要去书店买书，他们一个个给钱了吗？”
“还说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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