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吐息连绵不断打在耳尖,傅盛锦睁眼吻了吻顾向晚的眼底,才继续睡去。
曾经被傅盛锦拼命遗忘的那根发锈的钉子,又被他捡起钉上,甚至比上次打的还要深入,若要硬拆二者皆会受伤。
钉子将变得弯曲报废,该散架的依旧会散开破碎。
傅盛锦在医院住了半个月,顾向晚又让他在家修养了半个月。
等到要上学时又是月考。
安深止和他依旧在同一个考场,由于第二天傅盛锦没来,整个十考场的人成绩都吊车尾集结出的答案就那样,比傅盛锦多了几名而已。
傅盛锦在家养了一个月每天睡到自然醒,突然早起有些适应不过来,懒洋洋的坐在座位上,掀起眼皮看向冲他打招呼的安深止,神情不虞。
但臭脸丝毫无法阻挡安深止的热情,快考试时,他桌子上多了个纸团,打开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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