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已经换下军服穿着蓝色中山装的男人一脸的肃穆，直到准备开始讲话时，才换了一副温和的表情。
“常山啊，是我。
这通电话我本不应该打给你的。
但是对于郭向义同志对于伟大事业的付出，我还是认可的。
这次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当然我们不能因为他儿子的事就一棒子打死。
我的意思是该给的面子要给，否则太严厉了打击面太广，会伤到一些老同志的心，会引起一些很不好的结果。
当然，该处理的人你那边还是要处理的，国法我们还是要 维护的，这也是我们为官的根本。”
白常山越听越气，但面对这位只能忍着，而且越气的时候，连思维都糊了，弄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常山，你还在吗？”
这时白常山才回过神来，“副首席我在的。”
“那好，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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