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夜深。
殿里来了贵人,屏退了左右,步履轻缓,推门入,停在榻前,解下衣带。
“今日你要操哪一处?”
声音自帷帐中出,依稀听得少年肆意,纠缠些孟浪词句,却不觉轻浮。
帷帐里的人磨磨蹭蹭地起身,似乎是抬手揉了揉脖颈,起落间有细碎声响,似金石碰撞,悦耳动听。
贵人并未分神理会,“跪着。”
“是,跪跪跪,”那人顺从跪倒,姿势倒不同寻常伶妓,“你先说用哪处,我好弄出来,两个地方都堵了一天了,里面的肉都要碾麻了。”
“看来是放少了。”
“我错了,错了,”那人认错也未见惶恐,“你给解开链子,先让我下去?”
“那个……”
贵人拂开帷帐,将玉石的链子从那人脚腕上解下来,“出来。”
“生什么气啊,我最近还不够老实么?”那人拖着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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