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文汉圈在腰上的手轻轻挪开，陈柏悄声去洗漱了一番。这是他自己该做的了断，李文汉并不适合在场。
外面还朦朦胧胧，陈柏在阳台站了许久，直至天微亮，才回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埋头书写。
这个夜晚陈柏睡得并不安稳，在精力发泄后身体很疲惫，但是精神却异常活跃，中途醒来过好几次，意识稍回笼就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样去跟宋青青解释。
把纸里的话仔细顺读几遍，确认将事情都表达清楚了，陈柏将它装好，穿上外套就往图书馆里走去。
其实就算昨天李文汉没有提出解释的要求，陈柏也一定会去说清楚，他跟李文汉之间还不清不楚着，倘若还像往常一样对待宋青青，那只是对她另外一种伤害。
站在图书馆门口，陈柏摩擦着纸张，他很想亲口解释，只是怕又像昨天那般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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