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仍旧没有直起身子，他仍然仰躺在沙发上，脸对着变成了真正的星空模样的天花板说话“其实，以我看来，作为‘神’的您其实并不是要我记住我原本的身份，原来的性别。只是要我仍然记得我是‘我’，而不是我所扮演的那个角色，只要做到了这一点。我是否认同我仍然是男人，是否仍然是‘张磊’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属性也就并不重要了，我说的对吗？”“我不知道你其他的方面是不是有这么聪明，可是单单就从这一点上来说，你说得真是太对了。”欣悦、愉快，只听声音就听得出这位“神”的情绪。“我真是没看错，你真的是个天才，在如何在这个‘虚拟人生游戏系统’的框架下寻找自我方面，你比我当初抓来的那些女人和男人都要强得多了。大概只有我在另外一套系统里所实验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男孩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能达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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